……
林甯虽然心里慌张,可到底是清白的。
哪里会坐立不安?
再看那个陈贵妃表面也是一记平淡,丝毫不影响。
她有些想笑,毕竟陈贵妃这个人最会演戏了,德妃一党虽然追随着陈贵妃,但也绝不会蠢到去陷害他人,甚至……杀人不眨眼……
那么,陈贵妃是不是在隐瞒什么?
呵。
“是谁做的,站出来,我保证不伤人。”
半响,陈毓发话了。
她沉默了良久,挑了一下眉头,看着台下的那些。
陈贵妃此时皱起来眉头,斥责下人道:“甯妃妹妹刚痊愈,没有必要去伤害自家姐妹,更何况,这满宫里本来就有人嫉妒妹妹,说吧,早些供认,也好逃过一劫。”
陈毓闪过不高兴地瞪了她一眼,“我说,是甯妃吗?”
“是是是,臣妾口误。”
陈贵妃一时语塞,心里却越发的酸涩。
虽然有些委屈,是不可能说出来的。
林甯在心里低低叹了一口气,看来,还是有人不肯放过她。
她起身,将裙摆甩到身后,跪下,“妾身身为一宫之主,此事又发生在玉露宫,恳请王上将此案件交于妾身,妾身保证一日之内,查清事情原委!”
陈毓看了她一会,也没什么异议,“好。”
“王上,奴斗胆见一见那具尸首,”刚刚册封完的崔贵人站出来,为林甯说了一句,“俗话说,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,总得知道死的人,是不是张贵人才是。”
众人讶异,是啊,刚刚说死的是张贵人。
可那小厮也只是看见了尸首,至于面相是不是,这恐怕不好说。
一旁的邢昭仪哼唧一声,“诶呦,我说你不过是个贵人,再说了,今日是什么日子,见不得血,凭什么你说,我们就得辩人吗?”
那位邢昭仪本来就看不惯林甯一点点往上爬,谁不想成为王上的心悦人儿?如今还比自己位分高,年纪小,真真是小瞧了。
林甯冷笑,“昭仪妹妹此言差矣,若是不见尸首,哪里就确实是宫里的娘娘?再者,要是有人故意杀人栽赃到我身上,你会替我挡刀吗?妹妹凡事还是要考虑再三不是吗?”
连着三问,还都问到了点子上。
弄得邢昭仪嘴里的茶咽不下,吐不出,只能生生听着那声“昭仪妹妹”。
看她一脸窘迫。
德妃笑了,“怎么?甯妃妹妹难道心虚了吗?莫不是在掩盖什么?”
随着她们口舌之争,矛头越来越指向甯妃。
陈毓恼怒地将那茶盏一股脑地摔到了地上,听到那一声声的脆响,众妃也都闭口不谈了。
“都给我住嘴!”陈贵妃显然是顺着陈毓的脾气,严厉的眼神扫着台下,“去,叫人抬过来,竟然要查就查个明白,省得被冤枉了。”
林甯眼里拂过一丝希望,稽首一行礼,“谢娘娘体恤。”
在众目睽睽之下,几个小厮蒙着面纱,一前一后地晃晃悠悠抬着担架过来了。
众妃有的提前捂住了口鼻,有的不忍直视。
只见那具所谓的尸体,一只手耷拉在纱布之外,手上还系着一根孔雀绿的琉璃珠,林甯愣在原地,可还是强装镇定,毕竟只有不被吓到才会察觉到真实的细节。
林甯一点点挪动到担架前,手控制住原先被吓到的颤抖,一点点掀开布巾,随后是真的被吓了一跳。
只见那人的脸早就看不清所谓的五官,更像是被什么抹平了一样,林甯哆嗦着嘴唇,后背发凉,“邵月……邵月……”
可是等她捂住嘴,想要抽咽时,却发现那根手指不对劲,正是耷拉出来的左手,明明记得小时候她烫伤有过一次伤疤,也一直没有好过,是在手心,渐渐用了玉容膏,才成了心形的模样。
她趁着众人议论纷纷之际,急切又带着希望地掰开了那人紧紧握紧的拳头,才发现,迥然不同。
陈毓这边也察觉到了异样。
但是现在下去,恐怕过于偏袒她。
林甯找准时机,在众人议论纷纷之下,“扑”地一声跪倒在地,“妾已掌握实据,恳请王上与贵妃娘娘做主。”
陈贵妃心里有一些诧异,但是面上还装模作样的:“好妹妹恐怕是真的被冤枉了,快快请起!”
“谢娘娘。”
德妃此时依旧不依不饶:“那你倒来说说看,何为冤屈?”
“答案就在这,”林甯浅浅一笑,举起那支耷拉的左手,特意捏起那根手指,丝毫不畏惧,“张贵人年幼手上有过伤疤,就是长大成人也未曾消去,如今这具尸体不但看不清面容,而且也没有先前应该有的伤疤。”
“所以,初步判断,并不是张贵人。”
德妃一脸茫然,什么?什么伤疤?
她看向台上的陈贵妃,带着埋怨与恨意。
陈贵妃似乎看到了她的眼神,特意轻咳了几声,瞪着她,暗示让她安分一些。
陈毓思考了半天,微微颔首,“不错,确实如此……”
得到了王上的肯定后,众妃的议论又换了风向。
这也就证明了前后对比不一致,小厮与甯妃说的不对应。
所以,一定有人在撒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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